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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丁“食色双全”婚恋乌托邦的建构

来源:湖南科技学院学报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05-19 16:21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著名作家苏珊娜克拉克称“关于英年早逝的故事题材,没人能够与狄更斯比肩;要论年轻人婚嫁题材,无人能与奥斯 丁媲美” [1]1 。奥斯丁出版的六部作品都是描写“乡村里的三四户人

著名作家苏珊娜·克拉克称“关于英年早逝的故事题材,没人能够与狄更斯比肩;要论年轻人婚嫁题材,无人能与奥斯 丁媲美”[1]1。奥斯丁出版的六部作品都是描写“乡村里的三四户人家”的闲适生活和年轻人婚嫁故事,而她所描述的婚恋故事有着一个共同的“灰姑娘”模式。[2]中国哲学家孟子就说过“食、色,性也”。无独有偶,前苏联著名作家高尔基与之和鸣,说人是为“饥饿与爱情”所左右的。前者关系到个人的生存而后者关系到人类种族的延续。奥斯丁就把人间两大主题——食(金钱)、色(爱情)紧密结合,互为补充地写进她的作品,并写得机智协调,是令人信服的少数几个作家中的一个。[3]奥斯丁通过对身边人、事的敏锐观察,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19世纪英国婚恋风俗。如伊瓦·布兰所称奥斯丁本人像天使一样相信,幸福比不幸更值得注意,因此她讲述的爱情故事都是以男女双方相亲相爱、终成眷属为结局,而且她所宠爱女主人公的婚姻都是金钱与爱情双丰收。从这个角度看其作品有着高度的乌托邦性质。文章将以奥斯丁作品为例来分析其“食色双全”婚恋乌托邦的建构,并从精神分析角度探究其乐此不彼地建构这种婚恋乌托邦的深层原因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奥斯丁遭受着生存(食)和爱情(色)的双重匮乏。

一 理论缘起:乌托邦与精神分析

乌托邦(Utopia)一词起源于托马斯·莫尔的小说《乌托邦》,小说中描述了一个理想性的财产共有世界-乌托邦岛。而乌托邦文学最早可以追溯到《圣经故事(旧约篇)》中关于亚当和夏娃无忧无虑生活在伊甸园的描述。此外,柏拉图的对话体作品《理想国》中那个真、善、美相统一的哲学王国被学者普遍认为是人类文学中塑造的最早乌托邦。16世纪托马斯·莫尔的小说《乌托邦》奠定了乌托邦文学的发展方向,描写理想化或者未来美好的生活空间和方式的虚构文学。乌托邦文学就成了人类美好愿景在文学作品中的直接体现,反映人们对美好世界的不懈追求,平衡人们对现存社会匮乏现实的抱怨和不满。

滥用政府信息公开申请权行为的法律规制——兼论国外实践对中国的启示 ………………………………………………… 王学栋,赵小静(1.41)

奥地利神经病学家和心理学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1856-1939)是精神分析学和精神分析批评的奠基人。在为歇斯底里症患者的治疗中,他发现病人的病根是心理上对性欲望的压抑导致的。在此基础上出版的《释梦》(The Interpretation of Dreams)标志着他开始为关于我们心灵运行方式的研究奠定基础。弗洛伊德提出了著名人格结构—三重模型—将精神分作三个部分:本我、自我、超我。他的另外一部著作《精神分析引论》提出了著名的俄狄浦斯情结。对弗洛伊德来讲,一篇文学作品是作者无意识精神的外化表达,是作家的“白日梦”,用来满足受压而无法实现的愿望。用精神分析的方法可以挖崛出作者被深藏的创作动机和被压抑的欲望与心愿。精神分析批评最恰当的定位是一种文学阐释方法[4]152,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新历史主义批评家在其批评过程中都运用了精神分析方法。在20世纪,精神分析批评都在持续不断地发展。1912年,弗洛伊德的学生荣格在其出版的《变形的象征》中提出梦境既包括性意象和神话意象;人类精神包括三个部分:个体意识、个体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这本书标志了他与弗洛伊德的决裂。集体无意识贮藏了整个人类种族积淀下来的知识、经验和想象。处在集体无意识深处的是人类对自己过去的种族记忆,而这些记忆以原型(不断复现的人类经验的模式或图像,如生、死、再生、母性等)的形式存在。[4]160在此基础上发展成了原型批评或神话批评,其著名代表人物是诺斯诺·普弗莱。

二 作品中“食色双全”婚恋乌托邦的建构

奥斯丁生活的18、19世纪英国还属于父权制社会,妇女地位地下,女人被视为头脑贫乏、智力低下的“第二性”。年轻小姐被鼓励从事的只有弹琴、唱歌、跳舞等才艺,家庭成了她们“最适合”的舞台[5],她们主要责任包括“把每一小时和每一天都贡献给丈夫、双亲、兄弟姐妹……在家庭各种关系中照顾他们的安逸和舒适”[6]334。并且女性在经济上没有任何权利可言,而女性又不能投身于社会并获得独立的经济地位,再加上当时的“限定继承法”又使得大部分财产都为男性继承人所有,因此女人只能从属于男人。“一般女性除了当老处女和家庭教师外,别的唯一出路就是嫁人”,所以婚姻成了奥斯丁小说中女主人公心中的头等大事,“尤其是那些财产不多、教养有素的青年女子,都把婚姻当做唯一一条未雨绸缪的体面出路,不管心中如何无数、幸福难卜,结婚成家都是他们最渴望的避风港”[7]。因此,《傲慢与偏见》中的夏绿蒂却同意了“既不通情达理,又讨人厌”[8]的柯林斯的求婚,“总算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最可靠的储藏室,日后不致挨冻受饥”[9]87

奥斯丁小说创作的“灰姑娘”模式源于古老童话“灰姑娘”故事,这个童话故事已经成为了人类文学的一种“原型”——即原始意象。荣格认为:“原始意象或原型是一个不断地在历史进程中重现的形象——无论它是一个妖魔、一个常人或一种过程。每当创造性幻想得到自由表现时,它就会出现。因此,从根本上讲,它是一种神话形象……可以说,它们是同一类型数不清的经验的心理残留物”[15]80。“同类型经验”就可能通过作家个体心理中的“无意识”部分表现出潜藏其中的超个体的集体意象——集体无意识。奥斯丁就是通过她个人的无意识部分将人类普遍“经验的心理残留物”通过“灰姑娘”的故事模式呈现出。无能为力和软弱是人类永远在经历和面对的问题[16]71,在人与自然宇宙、与社会、与他人、与自身都存在着“无力感”,而这种“无力感”就会带来我们心理的“匮乏感”。为了克服这种“匮乏感”,作家就会借助虚构的幻境来满足、弥补自身的心理需求,奥斯丁的“灰姑娘”故事在某种程度就是她做的“白日梦”,通过这种幻境来弥补自己的精神匮乏。

奥斯丁深知情感一旦失去理智就会坍塌。在她的小说中,女主人公明白金钱财富(食)是幸福婚姻的基础、保障。《劝导》中的安妮听从克莱夫人的劝告,解除了与温特沃斯的婚约,原因是他当时缺乏经济基础的保障。八年后,温特沃斯荣归故里,名利双收时求婚安妮成功;《爱玛》中的简·菲尔克斯与弗兰克·丘吉尔相爱,已秘密定下婚约,但他们在众人面前不仅假装互不相识,弗兰克还要对爱玛表现爱慕之情,不然他就要被剥夺继承权。直到最后他亲戚去世,他获得最终财产继承,他们才公布、兑现婚约。她也不允许自己的女主人公仅仅为了找一个“储藏室”而做感情的睁眼瞎。当奴颜婢膝、厚颜无耻的柯林斯再次向伊丽莎白求婚时,伊丽莎白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是郑重其事地拒绝你。你不可能使我幸福,而且我也相信,我也绝对不可能使你幸福”;就是出身名门年收入有一万英镑的达西的求婚,伊丽莎白也是断然拒了,并称“在天下的男人中我最不愿意和他结婚的就是你”,因为骄傲自大、有门第观念的达西还没有赢取她的芳心;《曼斯菲尔德庄园》里女主人公芬妮出身贫寒,从小被姨妈收养,尝尽了寄人篱下的滋味。长大后,她的优美品质吸引了富有的克劳福德先生,并向她求婚,这在当时来说是人人羡慕的事,可是芬妮毅然拒绝了克劳福德的求婚,因为她心里爱着埃德蒙。最终,芬妮用她的美好品质赢得了埃德蒙的爱情,成了曼斯菲尔德庄园里幸福的“公主”。奥斯丁的另外两部小说《理智与情感》和《诺桑觉寺》以同样讲述了女主人公在面对生存危机时,遇到自己心爱的白马王子,经过一番复杂而曲折的感情纠葛之后,得到王子的解救,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似乎故事到求婚成功就这样戛然而止,这也正是比较诗学里探讨的一个关于中西主题差异的问题。在面对爱情这个主题时,中国人善于描写婚媾之后的婚姻生活,而西方人热衷于婚前追求爱人一系列举措[12]。因此,在奥斯丁作品终止于女主人公婚姻的着落,对奥斯丁来说“食色双全”的婚姻是幸福生活的开始。

他的生活习惯也年轻化。每天起得不算早,习惯晚上9~10点时把一天的报纸、杂志看完。他说,这样的学习方法让人感到满足。他的锻炼时间通常在下午,有时骑骑自行车,还常举举哑铃。

奥斯丁出版的六部小说中的女主人公,从《理智与情感》中的达什伍德姐妹、《诺桑觉寺》中的凯瑟琳,到《劝导》中的安妮、《傲慢与偏见》中的贝纳特姐妹、《曼斯菲尔德庄园》中的芬妮和《爱玛》中的简·菲尔克斯,都是“灰姑娘”形象。她们个性独立、品行美好却面临生存危机或遭受挫折或历经迷误,犹如“蒙难”的灰姑娘,但几经风雨后,终于与理想的青年男子——集智慧财富于一身——相遇相知,就像童话故事里,遇到“白马王子”得以脱离苦海,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这正是“灰姑娘”故事原型的现代翻版。奥斯丁承认“金钱(食)诚可贵”,但她也推崇“爱情(色)价更高”,小说中女主人公的每段幸福婚姻都是“理性其外,浪漫其中”,爱情和金钱在幸福婚姻里是互为前提,缺一不可,建构了一个食色双全的婚恋乌托邦。

当时把婚姻视为“避风港”和“储藏室”是一种普遍现象。绝大多数女性没有财产继承权,又没有经济来源,为了保证日后有一个储藏室不至于挨冻受饥,就必须寻找并抓住出嫁的契机,不然就会沦为《爱玛》描述的“单身妇女,若收入微薄,当然令人耻笑,惹人讨厌,是儿童取笑的对象……”[10]77。面对当时的社会意识形态,女性被动的不幸婚姻状况,奥斯丁在自己的小说里通过“灰姑娘”的故事模式来建构一种“食色双全”的婚恋乌托邦,挑战传统婚恋伦理观念,来预示一种完美理想婚恋现象。时间和空间是乌托邦的两个基本维度,体现了人类“此在”“此世”的主观愿望[11],奥斯丁作品中的乌托邦性质体现在:童话般的情结结构安排,灰姑娘结构模式及与世隔绝的乌托邦空间。

在空间的安排上,奥斯丁的故事都发生在美丽的英格兰乡村,那里绿水青山环抱,将拿破仑战争和其他纷争屏蔽在外。清脆的树木、鲜艳的花朵遍布庭院和乡间小路,房子周围风景宜人,乡村景色浪漫迷人,姑娘们欢声笑语,四轮马车在乡村小道上咯吱欢跑,舞厅里烛光摇曳,舞曲欢快……这一切都带给读者无限的美感和宁静。在这里有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有钱的单身汉总要娶位太太[13]1。婚嫁就成了人们生活中的头等大事。乡村生活就成为故事发生发张所依托的乌托邦式空间[14]。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奥斯丁这样乐此不彼地以“灰姑娘”故事模式创造着一个又一个的“食色双全”婚恋乌托邦?

三 “食色双全”婚恋乌托邦建构的主体心理原因——现实生活中生存与情感双重匮乏的弥补

恩格斯的矛盾观也是建立在对黑格尔矛盾观的借鉴和吸收上。与马克思的看法相同,恩格斯也认为黑格尔矛盾观的错误之处就在于它的唯心性——“这些规律是作为思维规律强加于自然界和历史的,而不是从它们当中抽引出来的。从这里就产生出整个牵强的并且常常是可怕的虚构;世界,不管它愿意与否,必须符合于一种思想体系,而这种思想体系自身又只是人类思维某一特定发展阶段的产物。”[5]484

图9表明:产品为纯七钼酸铵,无杂质物相。图10表明:七钼酸铵中值粒径为12.36μm,粒径分布较均匀,分布范围较窄。

从大的环境来说,当时的女性地位低,“单身女子最可能遭遇的最可怕一件事是贫穷,而这也成为提倡结婚的人的最强有力的依据”[1]87。面对当时女性普遍要靠婚姻改变现状、进行财产再分配的事实,而日后的婚姻生活又是女性的全部,奥斯丁深知物质基础和情感基础对一段幸福婚姻的重要性。面对一生幸福与否的婚姻前途,奥斯丁和她同时代的女性都有一种“无能为力”和“匮乏感”,因此,奥斯丁小说中孜孜于“食色双全”婚恋乌托邦建构的深层原因是“集体无意识”的表现,对美好婚姻的一种蓝图和愿景。

从小说创作主体——奥斯丁而言,更是如此。奥斯丁一生都体验着生存(食)和爱情(色)的双重“匮乏”。奥斯丁出生在牧师家庭,在八个孩子中排行第七。一家十口人靠老奥斯丁微薄的牧师俸禄和收私塾学生所得的额外收入艰难地维持生计,其拮据的经济条件对奥斯丁而言就成了最大的困扰。进入深交圈后的姐妹俩常常面临买不起新衣服的窘境,“更多的是借来的,一件外,修修补补,要穿两、三年”[17]。奥斯丁姐妹只能依靠父母生活,而父亲又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一旦年老的父亲去世,她们将如何度生?奥斯丁一直面临着生存“匮乏”的难题,可是她坚守自己的爱情信仰,不为了给自己找一个食物“储藏室”而嫁一个不爱的夫君。就如她在信中一再告诫侄女绝对不要嫁给自己不爱的人,“没有什么能比与不爱的人强扭在一起更悲惨,你与眼前的人拴在一起,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18]281。而她自己更是宁可独身当一辈子老姑娘,也不嫁给不爱的人,尽管她曾有很好的结婚对象,可以给自己婚后提供丰厚的物质生活保障。[19]182她坚守着自己的爱情理想,希望找到一个在才智、见识、品味上旗鼓相当、两情相悦,而且男士具备坚实的经济基础,就像她作品中的达西、奈特利、弗兰克等,可以充当“灰姑娘”的拯救者。而现实生活中的奥斯丁也常常抱怨有钱又能让她动心的男人太少,她远没有小说中女主人公那么幸运,反而时常陷入“爱情与经济不能两全”的困境,终身未嫁。在自身面临“食色双重匮乏”的境地,奥斯丁只能通过在自己的作品中建构一种“食色双全”的婚恋乌托邦来弥补现实的不足。

奥斯丁在自己的作品中反复塑造着“灰姑娘”的爱情故事、建构“食色双全”的婚恋乌托邦,是她“个体无意识”表现出的“集体无意识”——“生存与爱情的双重匮乏”,渴求美好幸福生活。同时我们不得不承认,“生存和情感的双重匮乏”折磨着奥斯丁,也成就了奥斯丁,让她可以专心地将自己的敏锐观察力、机智用来创造出“平常生活中的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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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219(2019)12-0036-03

收稿日期:2019-07-02

作者简介:刘阳(1987-),女,湖南岳阳人,湖南理工学院外国语言文学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比较文学与文学翻译。

(责任编校:呙艳妮)

文章来源:《湖南科技学院学报》 网址: http://www.hnkjxyxb.cn/qikandaodu/2020/0519/34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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